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三百下后,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小声的告诉我,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
唔~~好~~好酥~~好麻~~哎~~全身都~~都輕飄飄的了~~嗯~~
在自己的包里,她现在只是外面一件吊带短裙,和透明的白色丝袜,红色的高跟
余弦终于迈开处男的纠结心理,缓缓地握住属于自己的女神的心扉,胸罩下的柔软触感仿佛毒药一般顺着手掌攀岩到手臂继而麻痹他的神经。
然后我就再也忍不住,把脸深深埋进棉被里,像要躲进什么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洞穴。
她的呻吟声不象刚才那样矜持的小声了,而是大声的叫出来,听得我心慌意乱的。